1、 缘起
我男,30岁,未婚,不高不帅,普通人,是一个摄影师。每年都有一段时
间外出采风,期间遍及中国大江南北。但这次不同,这是我第二次来云南。第一
次可以说是来踩点,那么这次,就是我实施计划的开始。
可能你会问为什么,原因很简单,我是一个SM爱好者,而且是一个M。由
于一直没有现实的主人和实施机会,所以我的爱好目前为止还仅仅停留在自虐阶
段。由于喜爱的年头较长,因而工具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好,胆子也越来越大。从
最开始的简单的室内自我捆绑到现在的全进口工具自缚,渐渐的我发现已经不能
控制自己欲望了。
这次来云南是我第一次准备进行户外自虐,至于为什么选择这里,原因很简
单:这里是深山老林,荒无人烟,并且上次采风时突遇大雨,无意间发现这个非
常隐蔽的山洞,便在里面躲了一夜,清早起来发现这个洞温暖干燥,还不是很深
,落于半山间,下面没有路,外面滕根满布,即便有人路过也很难发现,确实是
个天然的好地方,我怎么错过这个好地方这个好机会?因此回家之后我日夜计划
准备,终于等到一切就绪只差实施,想想真是激动万分。
2、 入山
经过了漫长的飞机、火车、汽车及自己的人力,终于在中午时分到了我梦寐
已久的地方。顺着藤蔓爬了几步之后,我一步蹬进了山洞。
洞里基本没有变,依然很舒适,没有任何发霉的发潮的味道。我的心一下子
变得又激动又紧张。「不会有别人来吧,不会被发现吧,万一……」。我心理乱
七八糟的嘀咕着,但又奈何精虫上脑,顾不了这么多了,我把背包放在地上,深
吸一口气,慢慢的拉开了背包的拉链……
打开背包,我拿出了这次要用的东西。全包头套(真皮,只有口部可以打开
,里面是假JJ形状的口塞,并带锁);不锈钢铐环(每个都是4厘米宽,1厘
米厚,但直径不同。环上戴锁,另外还有一个活动轴的小圈。一共有六个钢环,
分别是双手双脚,颈还有腰);不锈钢贞洁器;不锈钢高跟鞋(也是带锁的,1
0厘米高的跟。本人并非易装爱好者,此举纯属为了限制走路);不锈钢拧螺丝
的带链乳夹;另外还有几把铜锁,几根钢链。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从国外的网站邮
寄的,花了我不少银子。
我把所有的钥匙栓在一根细绳上,并在中间穿过一盘蚊香,最后把那串钥匙
吊在洞口的一根较粗的高过我头顶的藤蔓上之后,我回头看了一眼摊了一地的工
具,笑了笑,心理默念:「开始吧」!
3、 实施
6月的天气实在很热,但我在脱光衣服之后却微微感到一丝凉意。也许是紧
张的缘故,没有多想,我把所有的衣服都塞进了背包。这盘蚊香烧尽的时间大概
是5个小时左右,所以我并没有带吃的,只带了1瓶矿泉水。喝光水后,我开始
了自缚。
首先穿上高跟鞋,并把侧面的小锁好。我站起来试着走了几步,虽说是金属
的,不是很痛,但是站不稳,摇摇晃晃的,穿着很兴奋。接下来我必须在没有勃
起前戴上贞洁器,免得一会儿会麻烦。锁好贞洁器后,我由上到下一一带好颈环
,手环,腰环和脚环,最后把乳夹死死的拧在已经因兴奋肿胀的乳头上,并在乳
链上挂了两把铜锁。
关键的时候到了,我兴奋的程度已经到达的顶点。没有多想,我必须尽快完
成下面的工作。摇摇晃晃的走到洞口点燃了蚊香,然后把火柴扔了出去,接着我
又走到洞内,用一根铁链锁在贞洁器的拉环上,另一头锁在上次踩点的时候在洞
壁上钉的U型环上。这种环是登山用的,很结实,能承受400斤的重量,所以
说想拉脱是绝对不可能的。接下来我又用一把铜锁把双脚锁在一起,两脚之间只
有几厘米的距离,基本上只能小步挪动。最后我把头套带上,并把口塞塞好,并
一一上了锁。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我顿时失去了方向感,一时间竟不知所措。我慢慢的蹲下
,摸索着找到了最后的两个铜锁,深吸了一口气,我把双手在背后锁在了一起并
同时锁在了腰环上。
4、 变故
当一切都完成后,所有的刺激和满足感瞬间降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双脚和
乳头的疼痛。
我试着靠着洞壁坐了下来,脑中不断充斥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信息,然而最要
命的是怎么呆着都不舒服,浑身难受的要命,口水也顺着头套的颈边流的一胸口
都是。由于双手被锁在腰环上,想站起或坐下根本够不到地,只能扶着墙一点点
的用肩膀蹭着蹲或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没有预料到的。「还有5个小时,慢
慢熬吧。自作自受」我心里想。
一阵雷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怎么睡着了?下雨了么?还是……」我脑中
飞快的转着,又想着下一步的办法,似乎又不知道任何情况。我艰难的站起来,
慢慢的倚着洞壁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渐渐的听到了雨声。「遭了,蚊香!」
我没来的及多想向前跳了一步想用头找到吊钥匙的位置,而就在这时,一声铁链
拉动撞击的声音伴随下体一阵剧痛使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差点晕了过去。
稍作清醒后我才意识到,原来我忘记了贞洁器是和壁环连着的,链子的长度
只够到洞口的。「完了,我完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难道我就要被困死在这
了么?」一阵莫名的恐惧和沮丧涌上心头。
5、 初遇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1天,也许是1周,迷迷糊糊的,我渐渐的已经失
去了意志。
长时间的没有进水进食,我已经变的非常虚弱。「也许真的要被困死在这了
」。我想「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不管是谁,如果能救我,让我怎么报
答都行」。
「哗哗哗」,突然,我听到藤蔓在摇动的声音,心理不住一下激动起来,因
为我知道,这肯定不是风吹的,一定是有人发现这个洞了,我要得救了!兴奋伴
随着紧张的我艰难的站了起来,倚着墙,我呜呜的叫着,希望来人能够听到。
在听到「啊~~~~」的一声尖叫后,伴随着几分钟的沉默,通过声音我知
道来人一定是个女人,而且年纪很轻。长时间的沉默也使我很尴尬的木在那里,
手足无措。我呜呜的叫着,不停的扭动身体,希望来人能够明白我的意思,或者
是给我个回应。
「你是谁?怎么被锁在这里?」她终于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开口了,但是
我却没办法回答。我拼命的摇着头,想告诉她我嘴被堵着。就在这时,我听到她
向洞口走去,大概是她发现了吊着的钥匙。 过了一会,她走过来对我说:「这
钥匙能打开你身上的锁么?」我点点头。接着她又问:「是谁把你锁在这的?」
我摇摇头。她试着打开了我口塞的锁,并拔出了口塞,我吐了一口口水,连忙说
道:「请你放开我,请救我,求你。」「到底是谁把你锁在这的?你是什么人?
为什么被锁在这?你怎么穿女人的鞋?」她问道。「我是一个魔术师,是我自己
把自己锁在这的,想练练技术……」我胡乱编造了一通,越说越心虚,一句话也
没有过大脑,只希望能够骗到她放了我。「我才不信,你别骗我,我妈说过,不
能相信任何男人!你是不是杀人犯?还是逃犯?快说!」我脑子一片混乱,有些
着急了,赶忙说道:「我不是坏人,我包里有证件,我真的是好人。别听你妈妈
胡说。对了,你多大?」「我14」她应该是试着打开锁在墙上的锁,一边说到
:「我不识字,看不懂什么证件,我现在不能放了你,当然也不会把你扔在这,
我先把你带回家再说吧。」
她打开了我锁着的双脚,又拿了一根较短的铁链把我的双脚连在一起分别锁
好,然后拽着贞洁器的链子,对我说:「我家就在离着不远,你先跟我回家,慢
慢的问清楚了我再放了你。」说着就拽着我走。突如其来的疼痛再加上被脚上十
几厘米长脚镣一绊,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差点晕了过去。「我求求你了,请你
放了我吧,我真不是坏人,我……」还没等我说完,我的嘴又被口塞塞住了。「
别废话了,快走,一会天黑了」说着她费尽的扶起了我,牵着我走了出去。
6、 山路
摇摇晃晃的走了一小会,我实在支撑不住了。由于一直没有进水进食,还依
旧被蒙着眼堵着嘴,再加上脚上穿的高跟鞋和十几厘米长的脚镣,还有乳夹上的
铜锁,这一切的一切让我走的每一步都如同地狱一般。不仅如此,她还嫌我走的
慢,不停的用力拽着贞洁器上的链子,又更加剧了我的恐惧心理,生怕JJ被拽
掉了。我呜呜的叫着,希望能休息一会,可是她根本不听,边走边喊:「还说你
不是骗子,为什么穿女人的鞋?快点,一会天黑看不到路了,快走」说着不知从
哪里弄了一根树枝,一边抽打一边赶着我往前走。大概走了有半个小时,她忽然
停了下来,把贞洁器的链子锁在了一根小树上,然后对我说:「快到了,我每天
都要在这个河里洗个澡,你先休息一会。」说罢,她扶着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然后打开了我的口塞,把水壶嘴塞到我的嘴里,对我说:「喝吧」。
这水来的真是救命稻草,我咬着壶嘴拼命的喝着,生怕它跑了似的。不一会
就把小壶里的水喝光了。这时她笑了起来,又给我锁上了口塞,隐约听到她脱衣
服的声音,不一会,「通」的一声,她跳到了河里。
也许是太累了,迷迷糊糊的我竟然睡着了。突然下体一阵剧痛让我惊醒过来
,又听到她说:「睡的还挺香,走吧,回家」。 我又被拽着上了路。
7、 家?
走了一小会,我们停了下来,听到她开门锁的声音后,我知道到了她的家了
。我想,大概这里真的是荒无人烟,如不然我赤身裸体的这一路上还不成了观赏
猴了。这时,她扶着我跨过门槛进入屋内,牵着我来到一个床边,把链子锁在了
床帮上,然后打开了脚上的链子,并把双脚重新锁在了一起,又扶我躺下,对我
说:「我要先去做饭,你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吃过饭再说」。说罢,她走了出
去,关好门,不一会,门外传来了阵阵的劈柴声。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样让她放了我?」我不断思考着。在这个荒无人烟的
地方,我成了一个14岁小女孩的囚犯,这样的日子该怎样过?还要过多久?也
许没有人会给我答案。顾不得乳头下体还有双脚的疼痛,我现在只希望能够打开
头套脱离黑暗,让我见见光,见见希望……
8、缘由
暂时性环境的安定并没有改变我内心的焦虑。长时间的跋涉加上炎热的天气
,我这个不知在头套里被闷了多久的脑袋开始燥热刺痒起来。无奈之下试着在床
帮上蹭了蹭,不但没有解痒,反而加剧了摩擦,再被刚才出的汗痧的更是难捱。
我呜呜的大叫着,不断地晃动着床,希望她可以听见赶快来放开我,至少打开这
该死的头套。
过了一会,她走进来打开了我的口塞,我赶忙说道:「能不能把我的头套打
开,我出了太多的汗,闷得太难受了,求求你。」「这个暂时还不行,等一下吃
完了饭,我想想办法再说吧。」她说着打开了锁在床帮的铁链,把我从床上扶下
来,扶着我连蹦带跳的我来到一张桌子旁边,又把我按到椅子上坐下。「来,吃
吧,张嘴」她边说着边把一勺米饭送入我的口中。也许是饿了太久的缘故,我狼
吞虎咽的吃起来,根本就来不及嚼就一股脑的往下吞。她咯咯咯的笑着,似乎很
享受这个过程,而我也顾不得尴尬了,还是命要紧,有什么事吃饱了再说。
说真的,东西不是怎么好吃,除了咸菜就是咸鱼,看得出她家的生活条件不
是很好。我借着片刻嘴的自由央求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我也不知
道,反正现在不行」她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冷冷的说到:「你不用再说了,我暂
时是不会放了你的,也许你要在这里呆上很久了。」「为什么?」我焦急的问道
,一股寒意从我后脊冒上来,这似乎是个不太好的消息。
她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活。走到我的身边,轻轻的说:「事情是这样的。你来
的时候应该知道,我们这里只有一个村子,离这里很远,镇里呢就更远,基本也
只有赶大集或买油盐的时候才去。村里只有几十户人,人比较少,所以很穷,而
且大部分都是女人,因为日子困难,男人们都出去打工了。我们这个山上人就更
少了,基本上几年见不到一个人。前些年我爹在打工的矿上被砸死了,收到信的
时候,我妈一下就垮了,然后就开始卧床不起。因为要照顾家里,没办法我也只
能从镇里退了学回家照顾我妈。后来我妈的身体越来越差,但她最希望就是能给
我说个好婆家,还有就是能给我死去的爹留个后她才能安心的走,可到最后也没
能如愿。我妈死后我就把她的骨灰坛子放在发现你的那个山洞里,想她的时候去
拜拜。可没想到我们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竟然能见到一个光溜溜的男人,而且还
在那个洞里,所以,我觉得你是我妈给我的,这是我妈的心愿,不管为什么,我
不能放你走,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我听的天旋地转,觉得天好像要塌了一样。「这算什么?小姑娘,你还小了
,怎么能做这种事?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你这是犯法的,快放了我,快……」还
没等我说完,她又用口塞把我的嘴堵好,然后平静的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
不会放了你。再说是你自己把自己锁在那里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读过几年书
,道理我都懂。你放心,等过几年我再大些就能生孩子了,如果能给我家留个后
,那时我就放了你。该说的我都说了,也不早了,我去给你烧水洗个澡。」说罢
,她走了出去。
9、初夜
四周渐渐的安静下来后,我也渐渐的平静下来,开始思考。如果说她说的是
真的,那我可以和她好好商量,用别的方法帮助她;如果她很固执不妥协的话,
那我应该尽量博得她的信任,找机会逃走。但是有一个问题,如果没有成功的话
而把她激怒的话,根据她目前的这种坚决孤注一掷的态度来讲,应该是什么事都
能做得出来的,搞不好还会杀了我。我的事业、父母、女友……怎么办?不行,
我得小心计划,从长计议,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吧。
过了一会,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我来给你洗澡
。」边说着边用绳子把我的双手和双脚结结实实的加绑了一道,然后把鞋子、镣
铐贞洁器等等的都小心翼翼的打开。尽管如此,拧下乳夹的时候我还是差点疼的
晕了过去。「我知道在你身上的铁锁着水会生锈的,但是我不能放了你,来,我
给你把头罩拿掉。」说罢,她打开了我头套上的锁。
屋子里只有一盏黄色的灯泡,很昏暗,因而没有对我的眼睛造成太大的刺激
。经过短暂的模糊之后,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渐渐浮现出来。
这个女孩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我经常拍一些农村及原生态的片子,印象中
农村的小女孩应该都是红脸蛋,很土,很脏,很傻很天真的那种。但她不一样,
完全没有农村小女孩的那些特点。齐腰的大辫子,精致的五官,很清秀;大概1
米5左右的身材,很瘦,穿着一件碎花短袖小上衣,看不清颜色的深色裤子,很
肥,应该是她母亲的。光脚穿了一双系带的女式黑布鞋,很干净,很整洁。也许
是家庭让她过于早熟的缘故吧,她看起来显得比同龄的孩子成熟许多,看起来有
16、7岁的样子。也许是被我看久了,她不由得不好意思起来,拿起水壶,慢
慢的把水倒到我面前的大木盆里。
忽然我才意识到自己是赤身裸体的。我赶忙蹲下,无比羞愧。这时她走过来
,扶起我坐在木盆里,说道:「没事的,你不用害臊。我给我爹洗过澡,见过男
人的那东西」。被她这么一说,我更加不好意思起来。「能不能解开我,让我自
己洗吧」我说。她没有理我,继续往我身上冲着水。冲了一会,她用一块肥皂在
我身上搓了起来,搓到前胸时,她的手指甲一下划到了我的乳头。由于长时间牵
拉的折磨我的两个乳头早已经渗出了血,在加上肥皂一痧,痛的我全身发抖,大
叫起来。「哎呦,没事吧」她吓了一跳,赶紧用清水除掉了胸前的肥皂,然后用
双手轻轻的揉着我的乳头,借此减轻我的痛苦。
慢慢的,胸前的痛苦转成了刺激,不由得我的下体开始翘了起来。是试着扭
身掩饰着,没想到下身被她一把抓住,然后笑着说道:「咦,你这个东西怎么变
成这样了呢?是不是生孩子用这个时就会这样?」「这个怎么说呢?你太小,不
懂,这太复杂,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的,总之请你放手,很难受」我扭着身子
说道。她笑的更厉害了,用手捂着嘴,脸上泛着阵阵的潮红。「你教教我嘛,我
告诉你哦,如果我不能生孩子,你是不可能离开的。」说着,她撅着嘴边用手在
我的JJ上使劲上下套弄起来。「哎,别……」我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别这样
,我告诉你。」我一五一十的给她上了一节生理卫生课,而她则一直张着嘴瞪着
大眼像听天书一样认真的听着。
讲了大概有半个多钟头,盆里的水已经凉了。她常常的舒了一口气,笑着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么麻烦。如果像你说的一样,你的这个东西是很脆弱
需要重点保护的,它又是生孩子的重要工具。嗯,那么从现在起,你的这个东西
也归我管理了,就和你一样。」还没等我来的及解释,她扶我站起身又按坐在旁
边的椅子上,用毛巾把我从上到下仔细擦干净,然后开始整理锁我的工具。「能
不能不要锁我了?我肯定不跑。我已经被锁了好几天了,受不了了,求你了。」
我哀求道。她没有理我,拿着头套从我的头上套了下去,我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一会,我的全身上下又被全副武装了起来。她牵着我连蹦带跳的来到床边
,把我按到在床上,分别把项圈上加的链子和脚环上加的链子锁在了头尾两个床
帮上,然后给我盖好了被单,啪嗒一声,她关了灯,躺在了我的身边。「睡吧」
她趴在在我耳边轻声说到,然后转过身去。
10、我?
也许是真的累了,这一夜我竟然没有做梦。迷迷糊糊的被小便憋醒了。我呜
呜的叫着,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希望她能知道我的意思。这时,门开了,她走进
屋子来到了床边,打开了我的口塞,问道:「怎么了?我早上起的早,看你还睡
着,没有叫你。」「我要小便。」我说。「哦,你等一下。」说着,她打开我项
圈和脚环上的链子,拿起床边的一个痰桶,铛的一声碰到了贞洁器上,下了我一
跳。「来,尿吧」她平静的说道。我实在憋的急了,顾不得许多,足足尿了1分
钟。她放下痰桶,把我从床上扶到桌边的椅子上,对我说:「先吃早饭吧,一会
我要去砍柴挖菜,中午才能回来,你好好在家等我。」
给我喂完饭后,她把我扶到床边,又用链子把贞洁器锁到了床帮上,并帮我
锁上了高跟鞋。我赶忙说道:「可不可以把我的手锁在前面?我已经背铐了好几
天了,肩膀都快要折了。腰环前面也可以锁,我跑不掉的,可以么?」「不可以
!」她回绝道。「该说的都和你说了,别的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在家等等我,
累了的话可以躺下。」说罢,给我锁好了口塞,一把把我推到在床上。
伴随着锁门声,屋子安静了下来,我躺在床上,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我
试着挣扎着坐了起来,倚在被子垛上,很舒服。「如果这样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
好的。」我心理想。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时间慢下来,一种寂寞和孤独感
涌上心头,这种感觉很恐怖。我竟然对这个小孩子产生了依赖感,这是屈辱?兴
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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